侯义满济南找刘德,刘德把电话打给了老葫芦,把事情说了一遍。
老葫芦一听,说:“我管不了,你愿意找谁找谁去,我肯定管不了,我现在肯定惹不起侯义,现在我也不敢惹他,听懂了吗?”
刘德一听,“不是,老哥,连你都收拾不了他了?”
“老弟,现在我任何人也不管,我才回来不长时间,我不能再出事了。”说完,老葫芦把电话挂了。
刘德一看,和郑同把吴海带上,当天晚上就离开济南,跑德州去了。同时也给家里打电话,通知家里人赶紧走。
侯义当天晚上又找了一百多个小兄弟,满济南去刘德、郑同和吴海。侯义找了一夜,一点消息都没有。第二天早上,侯义去代哥房间敲门,郭帅把门一开,叫了一声,义哥。
“帅哥,你这一天净客气。”
“不,你比我大,义哥。”
侯义呵呵一笑,说: “我们之间谁叫谁哥都可以?”
看到加代,侯义一摆手,“哥起来了?”
“大义,怎么样?”
侯义说:“这三个小子跑了。他们家我也去了,家里人都跑了。哥,你别着急,我也问了,不就是大国哥在这整地皮的事吗?我在济南罩着他。哥,我一会去他的公司,把电话给他,让他有事打我电话,你看行吗?我继续在济南抓他们,我估计他们也不敢回来了。如果他们敢回来,我抓到就捏死。”
代哥一听,问:“那吴海呢?”
“吴海转院了,转到哪去了,也不知道。我去医院问了,他转院没用急救车,他伤得也不重,给包扎好之后坐刘德车跑的。”
“行,大义,我中午去找大国那边吃个饭,就回北京。”
“哥,你不待几天?”
加代说:“我不待了,你不没事吗?”
“我没事,哥,你在这边玩几天呗。”
代哥一摆手,“ 我不玩了。”
“哥,那我陪你去大国的公司。”
代哥、郭帅、侯义领着不少兄弟一起去了大国的工地。代哥和大国一握手,大国说: “代哥,走,吃饭喝酒去。”
加代问:“你不忙啊?”
“我忙鸡毛,再忙,你来了,我也就不忙了,走。”
对于冷三,加代能说什么呢?什么也不好说。
大国盛情款待了加代、郭帅和侯义,和代哥也聊了很多。加代让侯义把电话留给了大国。
加代说:“在济南有任何事,找侯义。”
大国也听说过,侯义在济南牛逼。晚上八点多,加代告别了侯义和大国,回北京了。冷三特意给代哥打电话,“哥,这事怪我了,你别挑理,以后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。”
“行了。吃一堑,长一智。”
德州,刘德和郑同把吴海安顿好。等吴海醒后,刘德把济南发生的事也告诉了吴海。当吴海听说自己的两个歌厅被 侯义砸了的时候,吴海低着头,一声不吭。
刘德说: “昨天你昏迷,我和郑同没办法了,不跑也不行了。”
吴海一抬头,问:“ 加代呢?”
刘德说:“我们哪知道呢?”
吴海说:“先不着急收拾侯义,先收拾加代。”
刘德一听,“大海 ,还是算了吧。”
“怎么算了?你公司被砸了,同哥的典当行给砸了,我两个歌厅给我砸黄了,你告诉我这事算了?”
刘德说:“大海,加代多社会呀,我们搞不过他。”
吴海说: “我告诉你,别人信这个,我就不信,都是两肩膀夹一个脑袋,谁怕谁呀?”
“那你现在有伤,你怎么整?”
吴海说:“我找个人。”
“大海,你找谁呀?”
吴海说:“你俩愿不愿意出钱吧?”
刘德一听问:“出多少钱?”
吴海说:“我这个兄弟肯定可以,但他就是认钱,你俩一人出一点,我再拿一点,我们找我兄弟去,你们敢不敢?”
郑同说:“我敢。我不管那些,我肯定出这个钱。”
刘德说: “大海,你说多少钱吧?”
吴海说:“我们一人出五十万,我把这哥们找来。”
刘德问:“大海,你哥们是哪的?”
“他现在在日照,手里有四个市场,他收保护费,他那伙人肯定是管用。”
“多大岁数了?”
吴海说:“今年三十五。”
刘德一听,“三十五,和加代比……”
吴海说: “你管岁数干鸡毛,我现在要是三十五岁,我能捏死八个加代。”
刘德说: “行了,拿钱倒是行,五十万也不叫个什么钱,但是你得有点把握,别没搞过人家,最后再连累到我们,加代真要往死抓我们,我们就废了。”
吴海不屑地说:“你们是男人吗?公司砸了,家也抄了,你们不敢干呢?德哥,你要是不干,你就回去,我和同哥干。”
刘德说:“大海,你兄弟叫什么名字?”
“叫铁平,我把他找来,但是我们得出钱,他只认钱。”
“那你试试,他们要是能干,我们就给他拿钱。”
吴海拨通电话,“大平,我是你海哥。”
“哎,海哥,挺好的吧?”
“好鸡毛好。”
“海哥,怎么了?”
“大平,你来趟德州,来德州医院找我。”
“海哥,怎么了?你生病了?”
吴海说:“,我差点没被销户了。”
铁平一听,“海哥,你等我吧,我过去,伤得重吗?”
“见面再说吧。”吴海挂了电话。
铁平,一点实体买卖没有,却拥有三千万的资产,全是靠混社会挣来的。身高一米八,长得挺精神,虎目剑眉,小寸头,身上全是肌肉块,出门也是西装革履。
铁平来到到德州医院看到了吴海,“ 海哥,怎么回事?”
吴海先是把刘德和郑同介绍了一下,又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。铁平说: “海哥,兄弟来了,我俩好一回,在大学里你没少照顾我,你说吧,你要我怎么做?”
“铁平,海哥不让你白忙。”
“不不不,咱俩交情不一样,我帮你。”
“铁平,帮归帮,但是一码归一码,我们三人出一百五十万,你带你兄弟替我出趟远门。”
铁平问:“去哪?”
吴海说:“你去趟深圳。”
铁平一听,“上深圳?深圳没有能打的,南方人没有能打的。”
吴海说:“这加代可了不得。”
“谁是加代?”
吴海说:“就是我让你打的。”
“他在深圳干什么的?”
吴海说:“我是听别人说的,他在罗湖东门那有一个中盛表行,在福田区有个金辉酒店,还有就是在罗湖区红旗路,他有两个游戏厅,你帮我把这几个买卖都给他砸了,如果要是有他兄弟在里面,你一起打了。”
铁平一听,“海哥,我带人去可以,但是这么远,不好拿火器。你说跑这么远,让我拎刀去,我心里没底。”
吴海说:“你得拿五连发啊,你不拿五连发不行。”
“不好带啊,开车去的话,太远了。坐火车的话,真要给查着的话,这事大了。”
吴海一摆手,“别说了,大平,再加五十万,我们出二百万。你只要能帮我把这仇报了,把这些买卖砸了,他底下的兄弟有一个算一个,你全帮我砍了,就可以了。”
“海哥,不说了。我为你报仇。”
“行,老弟呀,这事就麻烦你了。他手里有两员干将。”
“干将?”
吴海说:“对,两个能打的,跟你能差不多的。”
铁平一听,“跟我差不多的,谁呀?”
“一个叫江林,另一个叫左帅。”
铁平问:“江林和左帅比,谁狠呢?”
“左帅狠,号称福田战神。”
“哎哟,我去,这名起的还福田战神!海哥,你不用管了。我回日照,我挑点兄弟,我带三十个足够了,我想办法把火器运过去。”
“兄弟,只要你能办妥这事。除了二百万,哥这边还有重谢。”
“行,那我回去了,哥,你看我的。”
“铁平,我有伤,不送你了。”
“哥,你快养着吧,我办完给你回信。”
“好嘞。”一摆手,铁平走了。
回到日照,铁平东拼西凑,带了二十二把五连子,挑出了三十来兄弟,开了七辆车挂着假牌照的车出发了。
路上,铁平给吴海打了电话,“海哥,我出发了。”
“铁平,注意安全。”
“行,你听我消息吧,我一定收拾他。你放心。”铁平挂了电话。
三天以后,铁平带着兄弟到了深圳。铁平一看,“这大城市是不一样啊,高楼林立,真他妈繁华,我有个想法。”
兄弟问:“平哥,什么想法?”
“我们要是把加代打趴下,把他买卖砸了,我们以后不回去都行了,就在这混,我们一年不得干日照五年挣的?”
“也是哈。”
铁平问:“兄弟们,有没有信心灭了他?”
“有!”
铁平一挥手,“那行,带你们找个好酒店。”
来到深海国际前台,铁平问: “开十五个标间多少钱?”
“先生,都要标间吗?”
“都要标间。多少钱?”
“你稍等,先生,我查一下。”查了一会,前台说:“先生,一个房间不到两千,十五个房间,每个房间给你打个折,算一千八,十五间,不到三万。”
铁平一听,“一天?”
“对,一天。”
“你是什么房间呢?一天一千八。”
“我们是罗湖最好的酒店了,深海国际。”
兄弟一听,“平哥,换地方吧。”
“换鸡毛地方,在这住吧,这算你们最好的了?”
“这是我们最普通的标间。”
“最贵的多少钱?”
“最贵我们有总统套房,一晚上十万。”
铁平说:“给我开十五间标准间,开两天的。来都来了,老弟们没住过这么好的地方。”
铁平带着兄弟们信进了深海国际。铁平安排兄弟们踩了两天的盘子。
第二天晚上十一点,铁平说: “先砸耍米场,再砸游戏厅,最后砸表行,然后把表行抢了。”左帅和大东在医院养伤,一帮小兄弟在照顾,耍米场只有十来个内保。游戏厅根本就没有内保,江林跟着上官林谈业务去了。
铁平带着一帮兄弟首先来到左帅的耍米场。门口的保安一看问:“干什么的?”
铁平抬手哐地一响子,把保安放倒了。欣平领着兄弟直冲耍米场,两个内保一歪头,“谁?”
铁平手一挥,“开打!”二十二把五连发一顿乱喷。左帅的耍米场从开业也没遇到过这种事,里面的顾客没人敢动。一顿响声过后,铁平大声问:“ 左帅在哪儿呢?”没人应答。铁平说:“都听着,我叫铁平,专灭加代,左帅和江林。从今天开始,深圳罗湖我说了算。”
说完,铁平领着兄弟们扬长而去。荷官马上把电话打给了左帅,“帅哥,来了好几十人,进门就开始放响子,把场子砸了。
“我马上回去。”左帅挂了电话。
大东问: “帅哥,怎么回事?”
左帅说:“不知道哪来的小bz把我们场子砸了,走,我们回去。”
左帅往回赶的时候,铁平领着兄弟已经往红旗路的两个游戏厅去了。
铁平领着兄弟来到红旗路的游戏厅。铁平问:“加代呢?”
服务员说: “你好,大哥,代哥不在这。”
“我还不知道他不在?告诉加代,我叫铁平。知道我干什么来了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我来砸场子的。”铁平一摆手,“动手!都给我砸了。”
两个游戏厅一砸完,兄弟们说:“要不给表行一起干了?”
铁皮一摆手,“ 砸俩个了,再砸那个就有反应了,不着急,我们先撤,回酒店暂住两天。”一帮人又回到深海国际了。
此时,游戏厅的服务员把电话打给了江林。江林一听,“ 行,我知道了,我马上回去。林哥,我有点事回去一趟。”
“那走吧。”
江林下楼电话一拨:“表行没问题吧?”
“没问题呀,二哥。”
江林说:“我让罗湖向西村这帮小孩过去了,上表行看着点。你们表行注点意啊。”江林挂了电话。
江林做梦没想到发生这种情况。来到游戏厅,江林问服务员:“ 抢没抢?”
“钱没抢,来了就是砸。”
江林问:“说什么了吗?”
“说他叫铁平,让代哥在这儿等着。”
“多大岁数?”
“三十多岁。”
“拿的什么?”
“拿的都是五连发。”
“说话口音是哪儿的?”
服务员说: “没听出来,但听着不是当地口音。”
江林点点头说:“ 行,那一定是雇的人。”
左帅到了耍米场,虽然损失不大,但是挺丢面子的。左帅打电话把这事也跟江林说了。江林一听就炸了,“耍米场也给砸了?丢钱没?”
“什么也没丢,进门咣咣打了好几十响子,就走了。”
“报号了吗?”
“说叫铁平,他就是立威来了。”
江林一听,“这样,帅子你赶紧回来,我把耀东、小毛都叫来,我们几个研究研究,正好我问问代哥,有没有可能是广州那伙人,或者是哪个外地的。”
“好嘞,二哥。”
江林一边把人都往表行调,一边把电话给代哥打过去了。
代哥一听,“去了多少人?”
“听服务员说的,有二三十个,哥,会不会是广州那个姓高的?”
“不太可能吧!”
江林说:“哥,万事皆有可能。”
加代说:“你不用担心这个了。你把兄弟准备好,今天晚上防备一点,我立马订机票回去。”
“那好了,哥。”
江林有点懵逼了,怀疑的人太多了,一下想不过来是谁。江林压根就没往小流氓上想,觉得一定哪个大哥,雇的人过来的,办得挺有牌面,而且还报号了。敢报号,就不是一般人。
深海国际酒店,铁平躺在标间里,叼着软华子,旁边放着冰可乐,拨通了电话,“海哥,我大平。”
“大平啊,怎么样?”
“海哥,大平什么性格,你不知道?”
“那我太知道了,绝对是选手啊。”
“你跟德哥、同哥过来吧,要是有人的话,再带点人过来。”
吴海一听,“你出问题了?”
铁平说:“我出问题还能打电话吗?我是想告诉你加代在深圳鸡毛不是。”
“怎么呢?”
铁平说: “江湖越老,胆子越小。什么大哥呀,都是空壳子。我一清二楚,我砸耍米场,我大骂左帅,他都没敢出来。耍米场里连一个敢还手的都没有。我砸完我就走了。我还不是跑的,我是走的,我砸完他耍米场到这个游戏厅至少得半个小时路程,我到游戏厅连个敢跟我说上句的都没有,我砸了上百台机器,没一个敢还手的。就连说话的都没有,我那么骂江林、左帅和加代,没有一个敢吱声。说实话,他的兄弟都窝囊死了。”
吴海一听,“大平啊,你这不是忽悠哥吧?”
铁平说:“我忽悠干什么,他纯粹就是有点买卖,他鸡毛不是。这城市太好了,太有钱了。不行的话,你们来这边,我们在这边发展,而且我都报号了,我砸完游戏厅,我大摇大摆走的,到现在也没人找我。”
“他不会报阿sir了吧?”
铁平说:“没有,不存在,一个阿sir都没有,我就在罗湖最好的酒店深海国际住着呢,我大摇大摆来的,要有阿sir的话,服务员早就领他上来了,我都砸完半天。快好几个小时了。”
“那你的意思是什么?”
铁平说:“海哥,你要听我的,你就直接把人带过来,我们一下就把深圳扫平,我们以后就在深圳混,我在这帮你们打,你们就在这做买卖,这边城市太好了,你们带点人,我们直接把他表行砸了。”
吴海一听,“真行哈。”
“你们尽快过来。”
吴海说:“大平,我明天就过去。”
“好,大平能忽悠你呀!”
“我现在就备人,明天早上我就出发去深圳。”转头吴海就把消息告诉了刘德和郑同。这俩哥们一听,说: “那这加代是吹牛呀?”
“可不是吹牛咋的?他是什么呀?就是名大。”
“海子,我们直接过去报仇,走,我把我公司的人喊上。”
郑同一挥手说: “我带点兄弟。”
刘德、郑同和吴海带了七八十人,一起往深圳,一是考察市场,另一方面也是帮大平打加代。
加代到了深圳以后,大家七嘴八舌猜测可能是什么人。加代一摆手,“不用猜了,不就砸个耍米场和游戏厅吗?今天晚上之前一定会有人找我,他不可能砸了我的买卖,不告诉我是谁的。不用着急,大伙该忙什么忙什么,也不用报阿sir,弟兄们都撤了吧。”
中午的时候刘德等人到了深海国际,见到了铁平。铁平说:“海哥,我没有加代电话,你看是不是给他打个电话,让他知道知道。”
吴海电话拨给了加代:“加代,不牛了?”
加代一听,“你是谁呀?”
“我问你还牛不牛了?”
“俏你娃,你敢说你是谁吗?”
“我是你海爷。”
“你是哪个海爷?你是济南那个吴海吧?”
“哎呀,记着我呀,怎么样,爽不?”
“什么爽不爽?”
“买卖被人给砸了过瘾不?”
加代一听,“我的买卖是你砸的?”
吴海说:“砸你的买卖不用我亲自去,调两个兄弟去就足够。我告没告诉过你,别人怕你,我不怕你,打你就跟玩一样的。”
加代问:“你在济南还是在深圳呢?”
“想知道我在哪吗?想知道的话,叫声海爷。”
“兄弟,你玩大了。”
加代一听,“我玩大了?我还没开始玩呢,这你就觉得大了。”
“说话挺猖狂。”
吴海说:“从小就狂,我妈没生我的时候,我在肚子里边,我就会喊爹了,知道不?我就这性格。”
“那你在哪呢?”
“我就在罗湖。”
“在罗湖什么地方?”
“找我呀?你回来了?”
“我回来了,我就在罗湖呢。要不你告诉我你在哪,我找你,我俩见一面,实在不行谈谈,我请你吃个饭。”
“加代,少来那没有用的,你在东门不有个表行吗?”
“对呀。”
“我去砸你表行去,别说我没给你报信儿。玩的社会玩的绝对干净,你要是害怕,你就别来,来了必然是打死你。”
“行,我在表行等你。”
“你在表行?”
“对,我在表行,你过来吧。”
“别跑啊,小加代。”
“小加代?”
“对,小加代,别跑。”
“行,小加代等你,你来吧。”
兄弟们看着加代。加代说:“看我干什么呀?要砸表行,还看我干什么呀?准备吧。”
兄弟们各自准备去了,不大一会儿,表行门口来了三四百人。
代哥说: “弟兄们,辛苦了,等一会儿吧。”
十多分钟过去 ,代哥的电话响了,一接电话,“喂,”
电话里问:“到没到啊?”
“我到了,等你呢。”
“没报阿sir吧?”
“没报,不存在的。”
“行行行,我到街口了,我拐过去就是。”
“好嘞。”
耀东一回头,“ 哥,来了?”
“来了。”
耀东喊道:“往街口走,别让他跑了。”
肖厚明也张罗松岗兄弟的集合。左帅说:“福田的来,来这边。”
江林说: “罗湖的,往那边去。”
徐远刚一看,“等我一会儿。”
眼见这车队从街口拐过来了,耀东看见了,问:“是不是这帮人?”
吴海这帮人没在意。马上到中盛表行门口的时候,铁平就瞅见了门口的人,“海哥,海哥。”
“干什么?”
铁平问:“怎么办?”
吴海说:“我问你呢,你不告诉我没什么人吗?”
“不是,我这……”
左帅一摆手,“来,福田的过来。”五六十人围了过去。
左帅在前面拿着十一连发,耀东从后面围过来了,江林、小毛,肖厚明带着着三百多人一下子把吴海和铁平等人包围了。
吴海一看,说: “完了。”
刚说完,左帅朝车上砰砰几下子,车玻璃打了个稀碎,刘德他们带着的小孩在后边,基本都懵逼了。
左帅走到近前,把十一连了一瞄,副驾上的铁平抱着脑袋,其他人全围过来了,有几个兄弟上了车顶,坐顶棚上拿刀咣咣砸。
耀东拿着十一连发往车里一指,朝一个小子的膝盖哐地一下,这小子的腿直接被摘了。
铁平一抬头,“大哥,别,别……”
没等说完,耀东朝着铁平的肩膀哐地一响子,铁平的左膀没了,一下子昏死过去了。西瓜汁呲了吴海一脸。
代哥说: “下来!”
吴海一下车,“代哥!”
刘德,郑同都下来了,说: “代哥,服了服了,我给你跪下了。”
三个人跪下了,后边这帮小孩一推车门也下来了,全跪下了。
代哥刚准备说话,红蓝灯闪烁,阿sir喊话:“散开,都散开!”
老弟们害怕,闪开了一条道。市公司四辆车过来了,带队的是副经理,离老远就喊道:“加代,我是你杜哥,干什么呢?”
代哥一看:“江林,把罗湖这帮小孩撤了。小毛,你带你的人撤。帅子,让你这帮老弟也走。厚明啊,你这边兄弟也走。留我们自己身边这帮人就够了。”
杜哥一过来,眼看一帮小孩都往上车了。杜哥问:“ 加代,你干什么呢?”
“杜哥,完事了,都走了。”
杜哥看地上跪成一排,问:“这干什么呢?你疯了?你要不想好,你直说,我成全你!”
吴海一听,喊道:“杜哥,我举报。”
刘德他们都站起来了。杜哥问:“举报什么?”
吴海说:“加代是社会呀,他们兄弟拿火器打我们,你看我的兄弟腿没了,那个胳膊没了,杜哥,抓他。”
杜哥问:“加代,你打的?”
吴海说: “加代,你不牛了?”
加代呵呵一笑,“ 吴海,你挺有意思啊!”
“我有意思?杜哥,抓他!”
加代说:“吴海,我发现你挺好玩的。”
杜哥说: “加代,我告诉你们,赶紧的,你们过去看看那人伤的怎么样,送医院去。”
吴海一拽老杜,说: “杜哥,杜哥......”
杜哥手一指: “你别拽我啊。”
吴海说:“不是,这是社会,抓他呀!杜哥,抓他!他怎么打的人,我一清二楚,我是最好的证人。”
“我知道了,一会儿再说,我先把伤员处理一下。”
吴海说:“行,杜哥,我等一会儿。加代,杜哥在这,我看你怎么牛!”
代哥说: “你这样的,行。”
加代一伸手,耀东把十一连发递过来了。
吴海一看,“加代,这下你可完蛋了。杜哥,杜哥,你回头看看……”
没等说完,哐地一响子,吴海倒在地下了。杜哥装作没听见。
刘德一看,连忙说: “跪下跪下,我们可没喊杜哥,我们一直都喊代哥。”
代哥说:“ 我听见了,你们确实没喊,你们什么也没说。吴海,你接着喊。”
吴海喊道:“杜哥!”
加代又朝吴海的另一条腿上放了一响子。
杜哥说: “快点,赶紧完事得了,我要回去了。”
代哥一挥手,“给吴海送医院去,别让他死了,快点。”
江林过来,安排四五个人抬着吴海扔车上,拉走了。
郑同跪在地上,代哥拎着十一连发一过来。郑同哆嗦着说:“别,代哥,你放我一马。”
“好玩吗?”
“不好玩,不玩了。”
加代说:“不玩了?行,我不难为你们。你俩给我凑钱,我不管你俩想什么办法,你俩有多少钱给我凑多少钱。”
“行行行,哥。”
加代说:“钱不到,你俩走不了。”
老杜说:“我回去了呀。”
加代说:“杜哥,你转过来看我一眼。”
“我看个鸡毛,你把医药费垫上。”
“我知道,杜哥,慢走啊,回头我去看你。”
加代把陈奕峰叫来,把铁平手下的兄弟拽走了,一进公司,胳膊腿全打折了。
吴海到医院俩腿全废了,铁平一个胳膊也废了。
刘德凑出来一千万,郑同凑出一千三百来万,加在一起两千三百万,实在拿不出来了。
代哥一看,“两千三百万就两千三百万吧。”
吴海废了,不是两条腿的问题,而是精神失常了。刘德、郑同也没敢回济南,铁平在深圳养了一年多伤,也没人管他,代哥也没再收拾他,自己到日子就走了,去哪儿没人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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